获得高质量的IT教育为什么选择在俄罗斯

俄罗斯卫星通讯社sputniknews报道,现在,IT是未来职业选择中最有吸引力的专业之一。世界各地,对此领域的服务都在快速增长,以至于甚至在经济危机情况下也能找到工作。那么,在哪些国家可以获得高质量的IT教育呢?专家建议选择俄罗斯。

     编程语言可在家学习,公开渠道也可获得免费信息,但想在职业方面有更深入的进展,还需要其它领域的知识。“地平线”咨询公司IT部部长叶甫盖尼·拉乌什京在接受卫星通讯社采访时这样指出。在俄罗斯高校,未来的IT专家可学到以下科目:算法化、高数、数学统计、概率论、基础经济和很多其它课程。这些都有助于重要项目的研究。此外,在高校还可学会,如何在有限时间里找到信息,并掌握大量知识。叶甫盖尼·拉乌什京认为,雇工单位对此尤其关注。是否值得到俄罗斯接受IT教育呢?他毫不迟疑做出回答:

“当然值得。我认为,我们的基础教育非常好。比如,俄罗斯大学生一直获得编程世界冠军。另一个事例也说明我国IT领域的优势。HackerRank公益平台每年测试数百万来自世界各地的IT专家。俄罗斯程序员在动态编程,大数据和算法方面始终获得99-100%的学分,由此, 我们能够跻身世界排行榜的前列。”

每位大学生都幻想到大型IT公司实习。在西方国家,精英高校的学生通常拥有竞争优势。比如微软公司,传统上倾向于华盛顿州立大学。俄罗斯也有类似的情况,但尽管如此,俄罗斯地方院校的学生,也有机会进入产业领先公司,比如Mail.ru、Rostelecom和MegaFon。此外,还可通过公司培训项目获得先进的知识。比如,莫斯科物理技术学院和俄罗斯华为公司,去年曾启动计算机视觉英文教程,Mail.Ru集团组织了神经网络和工业编程领域课程,所有人均可使用。

高校排名和国内发达的IT生态系统均对学生培训水平产生影响。比如,竞赛文化和与专业人士的交流机会。专家们认为,成熟的生态系统,是俄罗斯IT教育的关键优势之一。从国际竞赛结果也可看出一二。2018年,俄罗斯大学生在北京举行的编程世界竞标赛中荣膺第一名。当时,有来自111个国家的5万多名优秀学生参赛。1年后,俄罗斯人在西班牙国际大学生编程设计竞赛(ICPC)中居领先地位。2020年,莫斯科筹备享有盛誉的竞赛,但赛事因新冠大流行而不得不取消。值得一提的是,俄罗斯程序员从2000年开始,已在ICPC获得14次胜利。

俄罗斯科学院系统编程研究所高级研究员、73岁的物理数学博士伊戈尔·布尔多诺夫向卫星通讯社分享道,我对年轻同行获胜一点都不感觉惊诧,成绩的源泉是苏联时期已经奠定的坚实的学术基础。当然,我无法代表整个学术界,但我想说,哪些情况对成绩有着直接的影响。

     “上世纪60年代的时候,我在以数学见长的第444高中上学。那时,我们数学课有微积分,另外我们还学了编程并亲自编程。然后,我考入莫大力学数学系。我有幸听了20世纪最优秀数学家们的课程,亲自体验了俄罗斯数学学派的雄厚实力。”

     “大学毕业后,我在苏联科学院精密力学和计算技术学院工作,研制计算机和程序。我用的是苏联首台BESM-6超级半导体晶体管计算机,每秒大约100万次运算。在欧洲,没有能与苏联计算机相媲美的。那个年代,只有美国的CDC-6600型计算机有同样的计算速度。并非偶然,伦敦科学博物馆中,背靠背陈列着BESM-6和CDC 6600计算机”

     “然后,我亲自参与苏联计算综合体的研制,比如为航天项目提供保障AC-6,另外还有1975年美苏著名的‘阿波罗-联盟’项目。遥测信息处理,是最为复杂的任务之一。我们在飞行指挥中心的系统,每分钟完成的任务,美方需要半小时才能完成。”

     “1977年12月,苏联无线电工业部决定停止研制国产计算系统,取而代之的是,使用美国计算机公司‘IBM’和‘数字设备’(DEC)的研发成果,使之与苏联元素基础配套。这是一个错误的决策,一段时间里,阻碍了我国IT技术的发展。”

     “我非常幸运,此项决定并未涉及超级计算机,因为美国人不急于与我们分享此项技术。1989年,苏联有了首台基于大型集成电路的‘ Electronics SS BIS’超级计算机。能与之媲美的只有美国的CRAY 1超级计算机。的确,苏联工程师无法拷贝美国的设备,但一直追求添加自己独特的想法并具备更好的质量。比如,‘ Electronics SS BIS’可做除法计算,但美国的CRAY 1只能做倒数计算,除法只能在乘以被除数后才可。”

     “90年代,我国的IT技术总体状况令人难以接受,学者们的地位不容乐观。回想起来非常的可笑,比如我们研究所,中午饭几个人煮一包汤。那时就是这样的状况。我的很多同事离开科研领域去从商了。另一些人去了美国硅谷,充实其程序员队伍。”

 “进入2000年代后,情况开始好转。目前,俄罗斯推出的国家政策是将科学与高校整合起来。不仅科学和高校关系紧密,科学和工业的关系走的更远。我工作的俄罗斯科学院系统程序研究所,是此类整合的良好范例之一。我所除了传统研究外,还积极从事大数据、非结构化数据分析(社交网络、医疗和微生物信息)、固体物理学建模、空气动力学和离散数学等领域的研究。我所每年都举行各种国际会议,在此基础上出版两个学术期刊。俄罗斯科学院系统程序研究所的研究人员,是国际项目公认的领先学者。”

     “有人认为,俄罗斯是怀抱原子弹的加油站国家,这点令人感到吃惊。似乎,没有了第一颗人造卫星、没有加加林太空飞行,也没有BESM-6超级计算机,其它代表俄罗斯科学荣耀的事例还有很多。顺便提一下,有这样的并非不真实的流行笑话,美国大学中,俄罗斯教授在为中国和印度学生教数学课。”

     “感恩上帝,并非所有教授都从俄罗斯离开了。比如,我们所近10年来的科研人员增加了1倍,资金投入增加了7倍。更令人欣慰的是,80%的科研人员是年轻人。因此,我想用孔子的一句话总结我的讲述:‘后生可畏,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’。”